长城的传说故事 四个“王墓村”和明长城的传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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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王墓村”和明长城的传说故事

故乡清水河县地处黄河岸边,长城脚下。位于土默川平原的最南端,是黄土高原东北的边缘地带,历史上也是中原进入塞外的要道之一,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向北可进入土默川,向南可退入关内,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在地缘上与山西省的偏关、平鲁、右玉相近。今清水河居民有很大一部分人的祖籍在山西。他们都是在明朝中后期或清朝时的“走西口”由“口里”到了“口外”的,而人们要想从“口里”到了“口外”,就必须穿边一道道“边墙”,即明长城。

明长城到清水河县境这段很复杂,也有不同的叫法。因为县境内明长城分布多,不少村子的村名,就与长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像五眼井、单台子、东土城等等,这些村名的来历都是因为附近的长城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特征,才留下这样的名字。

而我就出生于明长城脚下的老牛湾镇的三台子村(原桦树也乡),这个村名也得名于村边有一座明初的夯土烽火台,又称墩台。然而在当地人口中村名并不叫做三台子,而叫做“三王墓”,这就使外来人有时找不到地方,如果你问老乡“三王墓”在哪?老乡一定热情的告诉你,而如果问“三台子”的话,老乡有时思索半天才能想出。而在桦树也乡竟有四个这样的村庄,分别是“大王墓,二王墓,三王墓,四王墓”。也许“王墓”这一说法是当地人对长城的感叹,只是一种口头传说而已,但令我对这一命名颇感兴趣的是,为何将明长城墩台与“王墓”结合在一起呢?

据老人们讲,相传在明代以前这里还为少数民族所统治,由于是边塞地区,所以少数民族仍在这里实施封王封候的传统,家族世代世袭,保卫塞北草地,享地方尊贵。和蒙古封的“土默特万户”一样,在这里也有一位少数民族侯爵。他有四位王子,常年追随父王争战疆场,后因战功显赫,父亲便给他们每人一块封地。而他们死后便葬在封地的的最高处,像昭君的青冢一样,筑起高台。因为他们信仰纯净的苍天,而高处的高台是离天最近的地方。这便有了四个“王墓”村和墩台的故事。

关于“王墓””的故事《清水河文史第三辑》这样记载的:“从桦树也大王墓村附近依次向东北方向有四座形制近似于明长城墩台的高大土台,这便是当地人俗称的大、二、三、四王墓。大王墓位于大王墓村边,距县城西南25公理,墓堆呈“凸”形,高12米,底边周长140米,墓西侧有一墩台。二王墓位于二墓村西,距县城15公里,凸字墓堆高14米,底边周长140米,墓两侧有一墩台。三王墓位于三墓村村边,距县城西南11公里,墓堆湮没,墓侧有一墩台。四王墓位于四王墓村边,距县城西南7.5公里,墓堆呈圆锥形,高10米,底边周长150米。传说古时有四个蒙古王子战死后葬于此处,另说是一蒙古王子死后怕人掘墓而置的四座假墓”。我的本家中老人翻阅家谱得知,家族大约是在明朝末年举家从山西兴县迁往清水河,这也符合历史记载,在明嘉靖时,蒙古阿勒坦汗统率土默特部驻牧于丰州滩,明北边民因不堪封建统治者的压迫,多逃亡于蒙古,促进了民族融合。而当我祖上来到这里,便听说了有“王墓”传说故事。在我家中现在珍藏有两件物品,一件是祖上在三台子买地的地契,时间是在中华民国三十八年二月十六日立约,契约上的地名就为“三王墓”,且有“清水河县古城坡镇第八契约署”的印章,第二件是一九五二年绥远省清水河县的户口本,其中也是用的“三王墓”,因此传说故事是否为实,产生于哪个朝代,已无从考证。不过因此村子也有多种叫法,“三王峁”、“三王茂”或“三王冒”。在词典里“峁”释义为“我国西北地区称顶部浑圆、斜坡较陡的黄土小丘”,较为符合村子的特征。至于“冒”和“茂”我认为是谐音字的可能性大。

我查阅资料后猜想,有两种可能性。其一,在历史上确有传说之事,但至于是真的王墓,还是四座假王墓,因历时久远,史无定论,又缺乏证物,难以考证。其二,据历史学者分析历史上在边疆游牧人心中,长城是伸向北方草地的刀仞。他们从不使用“长城”这个词,从不使用这类充满霸道的词。从《金史》到《元史》即便你翻过多翻遍了全书,也不会找到“长城”这个词。由此可见,北方游牧人对长城一词的心理拒绝程度。“长城”在蒙古语里叫“克力孟”,翻译成汉语为“边堡”、“界壕”。在游牧人心中,边堡,界壕乃堑壕,是相互拉据战的争夺当中的不确定地带,更绝非什么边界。因而时不时的去经过它,跨越它,去寻找新的游牧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所以在民族融合的过程中,当地少数民族拒绝称为长城,而是编一个传说故事,并传给当地汉民,让汉民也尊敬和爱戴他们的民族人物,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

我深知文史之事,得用证物说话,历来争议很大,“王墓”的故事,不过当地的传说,姑妄称之,但是,明朝长城大边的古墩台则是真的。

长城自兴建以来就是用来防御黄河以北的游牧民族南侵的,而清水河在历史上又恰位于游牧民族和中原汉族的交界边疆地区。明朝初期因明政府禁止与边外蒙古往来而修筑长城,抵御入侵,而三台子墩台就是这一时期修筑的。

三王墓墩台建在山丘顶上,一则在高处点燃狼烟时,其它墩台也能看见。二则居高临下,易守难攻,易于退敌。呈回字,中间为高达8米的烽火台,在围墙内散落着一些碎瓷片和碎素瓦残片,像是当年驻军留下的。四周为夯土围墙,夯土墙外便是一道深沟,也算是一道天险吧。

三台子墩台并不是孤立的,还有二王墓墩台,四王墓墩台及东土城与其遥相呼应。二王墓墩台位于西南方向,四王墓墩台及东土城位于西北方向。而今天的东土城经初步考证应为《三关志》史料记载的广宁营堡。而广宁营则有负责防守长城驻堡的战兵。一处有事,烽火为号,相互眼应,互为依托。而四个长城古墩台组成一个巨大的三角形,像锋利的飞镖,向塞北所指。又像一张大弓,弯弓搭箭,在山头上严阵以待。虽经数百年的风雨刷洗,但仍然隐约可以看见,箭锋所指,即为阴山方向。

我作为塞北大地的子民,想寻找这里曾经的故事而翻阅这本大书;我作为清水河县明长城的爱护者,怀着朝圣般的虔诚,来到这里。

站在古长城的边上,我凝望着、联想着。古长城像一位饱经历史雨雪风霜、悟透人生坎坷的老人,在冬日阳光的照射和塞北之风的吹拂下静静的矗立着,向人们诉说着曾经的故事,这里曾为塞北游牧民族的草地,从匈奴到柔然再到蒙古,长城的南北上演了多少悲苦往事,一队队军旅,商贾和一个个孤单的牧羊人出没于长城脚下,出没于一道道峡谷隘口。

古墩台遗址作为往昔的历史,它没有生命,不会言语,更不会作出任何表情,但面对这些遗址,我分明感到,它们并没有逝去,它们正在诉说,它们在诉说什么?它们那已凝固了的表情,又暗示着什么?我分明看到长城内外混合着血与火的厮杀,风雨剥蚀的斑斑城墙下倒着的将士的枯骨和残剑;也听到将士们保家卫国的呐喊,这切久久在心头缠绕,难以消散。

我隐约感受到,把这些古墩台记录下来,整理出来,抢救过来,让它们诉说清水河的历史,诉说“王墓”传说故事的由来,这是它们的愿望,也是他们的最大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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