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夜晚太可怕了 农村晚上害怕

农村的夜晚太可怕了 农村晚上害怕

网友提问:

在农村夜晚,你遇到过哪些可怕的事情?

优质回答:

在农村的夜晚我遇到过有些“怪事”,在这里我想告诉大家至今还印象深刻、深有感触的说“怪”不怪的“怪事”。

1、八十年代初期,在豫东农村老家。有一年的夏天,我和叔叔套车去离我们村10多里路的公社所在地的粮库交公粮。

那时候交公粮必须向国家上缴颗粒饱满、无杂质、无水分的上等小麦。因此,我家和叔叔家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就把小麦拉到场院晾晒,晾晒至无水分、干燥后,再扬去不太饱满的瘪粒,剔除土粒,再装袋、套车拉着去交公粮。

交公粮的时间都是集中在麦收后的一段时间内,全公社每个村都去交公粮,交公粮的人特别多,从粮库开始排队,在马路边排队有两里多地。

等我和叔叔交完公粮,已经是夜里大概十二点左右了。我坐在架子车上面,叔叔赶着架辕子的骡子回家。

这天夜晚是阴历初几,没有月亮,天显得特别黑。好在这头架辕子的骡子一直是叔叔饲养,很温顺、很听话、很通人性。不需要叔叔吆吼、使号子、鞭打,一路小跑,十多里地很快就到村头了。

正在小跑的骡子,突然停了下来。叔叔一时还没有明白过来,照着骡子的屁股后面拍了两巴掌,喊着号子让它走。这匹骡子不但不往前走,反而往后坐(后退)。叔叔和我这才感觉不对劲,牵着缰绳下车到车前查看。我和叔叔低下头看时,发现在路边上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当我们弯下腰仔细看时,竟然坐起来一个人。原来,村里的男人们为了晚上睡觉凉快,都爱到村头的路边上铺上一张草席躺在上面睡觉。拉车的骡子也是跑到了跟前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才停了下来。

牲口也通人性一点不假。

2、有一次,我套上我家养的一头黑毛驴,往别的村送砖头。

卸完砖头后天已经黑了下来。我套上车,毛驴架着辕子往家赶。

走了一阵出了村子来到了宽阔一点的大路上,我心里有点着急,嫌毛驴走的慢,就用鞭子抽了两下。毛驴也明白我在催它赶路,就跑了起来。可是,跑了一段路后,毛驴开始走了起来。

我心急啊,心想,你这样走哪行啊,离家还有10多里路呢,走太慢了,这样走多会才能到家啊。

我又扬起手里的鞭子,照着毛驴身上抽了两鞭,毛驴没跑多远,再次由跑变成了走。

我想,你也太狡猾了吧,打你几鞭你就跑两步,不打你你就又走了起来,好吧,我再狠狠地抽你两鞭。

两鞭刚抽完,突然之间,毛驴架着辕子卧在了路上。我正坐在架子车的左前面,毛驴突如其来的卧倒,我措手不及,差点从架子车上摔下来。看到毛驴卧到路上,我也害怕起来。一是怕毛驴出什么意外,二是怕毛驴不能走路了我该咋办。我走近毛驴,摸了摸它的头,使着号子让它站起来。毛驴看到我让它站起来,它还真的站了起来。我看到毛驴站了起来,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

我明白了,毛驴不是不想跑,而是没有力气跑了。

就这样,我信手由缰地由着毛驴走路,一路上,再也没有抽过毛驴一鞭子。

第二天,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告诉我说,我们家这头毛驴是头老毛驴,上岁数了,它真的跑不动了。

听了父亲的话,我心里很不舒服,觉得自己对不起这头老毛驴,亏待了它。要是我早知道毛驴老了,我真的不舍得抽它鞭子。

牲口也是人类的朋友,我们一定要善待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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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奇怪,其实不怪。

有一年我种了一块黄瓜,正值黄瓜收获的季节,怕有人偷,在瓜田里搭了一个棚,晚上在瓜棚里睡觉。

有一天吃完晚饭,见村里有放电影的,于是又去看了一会电影,由于心里惦记着瓜田,沒等电影演完我就离场了。一离开电影的银光,天啊!怎么这么黑啊!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不,是连拳头都看不见。凭借着我对路的熟悉,我向瓜园走去。

出了村头,眼睛逐渐适应些了,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几米外的大树了,就是看不见我也不会撞树上,因为我太熟了。

出村头不远,我看到路边的地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于是我喊了一声“谁啊?”人影没吱声,我又往前走了?步,看到人影也在动,我再次停下,人影也停下了。我再问“你谁啊?”还是不回答,干脆我向着人影走去,一直走到人影跟前,“我问你,你咋不吱声?”伸手推向人影,唉哟!我的个天啊!我怎么把你忘了,原来是一棵一人高的桐树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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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主好,我是一个农民,你的这个问题很适合我来回答。

我们这里都是种植的银杏树,做绿化用的,我是个挖树的。有一次客户等着装车,让我们俩加班,一切都很顺当,当柴油三轮车拉着银杏树从地里往外走时,车子一歪差点翻车,右后车轮掉进一个黑洞里面,我们俩用大灯往黑洞里一照,我的妈呀,撒丫子就跑。里面是一个长满白毛的棺罩,和一个黑漆漆的棺材,我们的车轮正好压在棺材头上。瞬间我们的冷汗就下来了,跑到村头的一户人家门口才停下来。那个时候差不多半夜十点了吧。我们只好打电话求助,来了好几个人带车,把我的车拉出来。第二天一早我们去看了看,黄色的棺罩长的白毛,透新的黑色棺材,我们找了一块水泥板去给盖上,加了点土。(这个我们通知家主了,家主很好说话)不知道这个生前是不是做了坏事,没出三天又让挖机给压坏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们这里的政策是不准留坟头)

我们挖树挖出棺材人骨是很正常的事,还有一件事,也是天黑,树挖的有一半了,我那个叔一锹下去,带出一个人头骨。这个没法挖了,包上球用吊车吊出树。一具少了头骨和几根肋巴骨的完整尸骨出现了,黄色的,不是电视里看到的白色。肋巴骨在土球上,头骨在土坑边,临走时我俩把头骨和肋巴骨又放了进去,用土埋上。这个就没通知家主。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有没有后代还两说着呢。搞笑的是隔了几个月,我们又去这个坟的右前方挖树,离他几米吧又挖出一具白骨,不过这个没有保存的很好,只有头骨和几个骨头。这个俩个应该是父子关系。南无阿弥陀佛

还有一件白天挖树,挖出用编织袋装的白骨,估计是哪家盖房子,挖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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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小时候的真实事件。小时候我们一家人住在农村,从小在村里长大,咱村里人热心善良淳朴,多年后仍然很感念生我养我的那一片净土。

事情发生在80年代初的湖北石首市一个长江故道围堰里,我家与附近几个邻居隔着有几百米距离,中间是深密的竹林和树林,其中一家邻居三面都是这样的密林,背靠着一片野地。那时候家家都是土坯房,这家夫妻二人生活,虽说是邻居,和他们交往不多。废话不多说,言归正传。

话说夏日里,夫妻两人经常发现房间抽屉里的鸡蛋少了,那时候家里吃个鸡蛋算是改善伙食了,鸡蛋都是拿去换钱买油米盐酱的,夫妻二人探寻多日也不知何故少了。

然后,有天夜里夫妻二人酣睡时,只听见一重物重重的砸在了夫妻床头,夫妻二人惊醒之余看向床头,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蠕动,丈夫不知何物用手砸过去发现是条大蟒蛇,有饭碗粗大小,两人顿时惊叫乱作一团,等二人回过神点亮油灯,蟒蛇不知去向,自然也就明白蟒蛇偷吃了鸡蛋。

第二天早上,村里人闻听邻居家蟒蛇出没大家都聚拢在他家,屋里外人山人海,我们小孩子站在远远的及其好奇及其害怕的探望着。突然,前面人群一阵惊呼,原来几个胆大的青壮年在堂屋的大梁上的芦苇垫子里找到了那条巨蟒,巨蟒吐着信子爬山大梁,绕着大梁游走并要攻击靠近的人,几个壮年见状,拿起房里用来收麦子的大树叉子把蟒蛇铲了下来。众人把蛇抬到院子里,不由分说几个壮年就用棍棒把蛇打死了。一些老人议论纷纷,说大蟒蛇不能打,应该放归自然。这事在小年轻们那哪里算什么,草草找个地方把蛇埋了了事。

正当大家渐渐淡忘这事了,没多久,一日月黑风高夜,村子沉沉的进入睡梦中,一阵一阵凄厉地啼哭声划破寂静的夜空,村里很多人当夜都被这啼哭惊醒一夜无眠,大家伙都不敢出门看个究竟,第二天出门农忙的人们都开始谈论这个事儿,以前晚上从未有过这么怪的叫声,几个中年妇女说着绝非好事,村子里要出事了,可能要出人命也未可知。大家说着说着就散了各自忙活。到了中午回家大家相传我那邻居家里出事了。邻居家媳妇喝农药自杀了,邻居家男人刚好那天晚上不在家。村里人都惶恐不安,后面邻居家的兄弟参与打蛇的这家媳妇儿也是喝农药惨死,邻居家堂兄后来搬到他家住,后来妻离子散,最终他家就把房子推掉自此一片荒地无人去。

几件事中有没关联难以说清,真实地发生在我小村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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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晚上好。老周讲一个在农村夜晚遇到的怪事。题目是:那晚猫鼠大战后,油坊的油再也不香了。

小时候,我住在东北农村。我家对面是村里的油坊,也就是榨黄豆油的作坊。

北方冬天的老鼠大多躲在温暖的地方。比如:队部、住家、马厮和草堆里。油坊对老鼠来讲,是生存的一个上好之地。首先是温暖,再者有吃有喝。因而,油坊的老鼠就多。这些老鼠也不怕人,吃黄豆喝豆油,生活极好。

有天晚上,我和叔叔去油坊榨油。村里的油坊不大,三间干打垒土房。一间房装黄豆,一间房装油,一间房是操作台。操作台那间房有一铺炕,干活累了,就轮班休息一下。

那晚,我和叔叔在炕上休息时,一只大老鼠喝完油,大摇大摆地从屋里踱步到另一个屋的洞里去休息,全然没把炕上的人放在眼里。那种神态就好像我们侵犯了它们的地界,把我们当成是外来的物种一样。

那只老鼠有一尺半长,眼眉很长,背部的毛已经发白了。

我和叔叔没敢打。叔叔说:八斤狸猫能治千斤鼠。我回家去把大狸猫拿来和它斗一斗。

叔叔回家把狸猫拿来了,可此时老鼠已回窝。大狸猫有十几斤重,是只公猫。

大狸猫进屋后就怪叫,鼻子四处嗅。这时,大老鼠出来了,后面跟着很多小老鼠。

大狸猫喵喵怪叫扑了上去,一掌击在大老鼠头上。

大老鼠没躲,吱吱吱叫着接下了大狸猫一掌。大狸猫又跳起来,击打大老鼠,大老鼠躺过,且让了大狸猫三个回合。

之后,猫鼠大战开始了。一群小老鼠在地上观战,我和叔叔在炕上观战。屋里尘土飞扬,猫鼠已没有了叫声。

后来,大狸猫左肩被大老鼠咬了一口,血流半身。大老鼠后股被大狸猫咬伤。

大狸猫大叫一声,从窗户窜出去,逃了。

我和叔叔说:大狸猫败了。我想去打老鼠,叔叔拦住我,说:鼠也是精灵,鼠咬天开呀,别惹它。

过了一会儿,屋外传来群猫的嘶吼。大狸猫带着几只猫从窗户跳进来了。

大老鼠始终没走,好像在等着大狸猫。

顿时,猫鼠群战开始了。屋里尘烟四起。我和叔叔站在炕上的角落里,被这种动物大战惊呆了。

打了有一个多钟头,两只大狸猫把大老鼠死死按在地上咬住颈部。若干小猫把小老鼠通通咬死了。

大老鼠吱吱吱叫了几声,好像是哀嚎。两只大狸猫放开了大老鼠。大老鼠一瘸一拐地走了。

两只大狸猫没去追,当大老鼠消失了,群猫散去,这些猫没有吃地上的死老鼠。

从此以后,油坊里没有老鼠了,可榨出的油,再也没有了香味。

后来,油坊关门了。

村里老人说,鼠是油坊的精灵,鼠没了,榨出的油就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