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上宫阙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不知天上宫阙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不知天上宫阙2020年2月6日晚11时许,有位优秀的医生永远离我们而去了。从确诊到死亡,总共只花了五天,短短五天。戊戌八君子才走了多少年,如今怎么又出了“庚子八君子”呢?

(图片来源于百度)

热搜上关于这条消息的排位是逐步下降的,我粗浅地计算了下,大约每10分钟减少一定的人数,这样似乎可以“平缓而不动声色”地慢慢移除,省的惹出更大的麻烦。即便如此,微信朋友圈和微博还在不断刷屏……

很多人真正的天真,就在于他们总觉得自己可以“置身事外”。遇到了某些压力,看到了某些正义,最后迫于压力放弃了正义,要么助纣为虐,要么闭口不言。这些人总觉得自己是个小人物,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好,老婆孩子热炕头,只要不烧到自己头上,管他呢。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日本人想得很清楚,美国人澳洲人很幼稚。为什么呢?日本人拼命援助各种物资、金钱,巴不得把疫情消灭在邻居的国土上,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保卫了自己的国土,这是真正的精明。美国人澳洲人干什么呢?忙着搞点种族歧视,忙着做空某些股票,忙着封锁航线。怎么呢?你是觉得这个病这样就去不了你家里了吗?这是真正的幼稚。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些人,仿佛早已经住进天宫,远离了人世。

我不禁想起了曾经给我们读书会的成员们写的一篇诗词鉴赏,主题大家都很熟悉,是苏轼的《水调歌头》。这篇诗词鉴赏用在这里,用在此刻,有一种奇效。仿佛,我体会到了苏轼当年体会到的一切。大家不妨一起看看吧,我们同享此情此景,同感东坡之感,同悟东坡之悟。

水调歌头            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词的上阕写明月,写苏轼对于出世登仙的向往,矛盾过后又归于对人间的痴恋。“明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我端起酒杯遥问苍天。不知道在天上的宫殿,今天晚上是何年何月。我想要乘清风回到天上,又害怕那些月宫中晶莹瑰丽地楼台殿阁;那儿太高了,我怕受不住寒冷。在人间则没什么可担忧的,能趁着月色翩翩起舞玩赏月亮的清影,如此看来天上又哪里比得上人间呢?”词的下阙写人世,即便总有残缺,但看看月亮亦是如此,因而人不该再有怨念,只应保留对彼此的思念与祝福。“月儿转过朱红色的楼阁,低低地挂在雕花的窗户上,照着今天由于不能与亲人团聚而没有睡意的人们。明月该不会是有什么怨念吧?为什么偏要在人们离别时才圆呢?人有悲欢离合的变迁,月有阴晴圆缺的转换,这种事自古来难以周全。只希望这世上所有人的亲人能平安健康,即便相隔千里,也能共享这美好的月光。”我与学界主流观点不同,在这里提出一点个人的浅见。我认为上阕里的月宫可以是指京都;“琼楼玉宇”可以指皇宫;而“高处不胜寒”可以指在相位上的感触,借以讽刺王安石。“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事实上是安慰自己,在密州做个地方官是很好的,是接触着真实的黎民百姓,充满着生活气息的;而不像有些人在京高居宰相之位,却不知人间疾苦。新法看似设计精妙,却在实践中彻底变了样子。不知道“乌台诗案”中审苏轼的小人们有没有把这首词也算作证据之一,但我大胆揣想,以苏轼的智慧,大概可以巧用他笔下的“明月”把我上述的揣想赖个一干二净。词的下阙笔锋一转,看似写想念弟弟,实则是安慰自己、安慰众生:虽然新法的强制推行造成了这么多的苦难与离别,但黑暗的日子总会过去,就好像月亮有圆有缺一般,就让我们心中始终怀着那份对美好未来的向往,一起给彼此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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